此时已然不是野战,守城宋军是丝毫不惧,早已恢复了士气,倒也开始顽强抵抗。
一些宋军军卒在军将的指挥下冲出从城头上泼洒猛火油在云梯上,然后火种接连扔出,云梯蓦地燃起大火,很多西夏军卒身上的猛火油一同被点燃,他们嚎叫着从空中掉落。
蓬蓬蓬,接连不断的擂石被抛下,打碎了一些云梯,也将云梯上和城下的不少西贼击杀击伤,嚎叫一片。
同时由于跃出盾牌的保护攻击敌人有些宋军军卒被西贼的箭枝所伤,从城头掉落。
血腥的熬战继续着,云梯被焚毁,被擂石打断,残破的云梯被推走,后续的云梯被推上,而木驴车厚重的木板蒙皮护佑西夏军卒靠近城墙。
一些长梯被竖起,很多西夏撞令郎的军卒被驱赶着踏上了长梯,他们也开始附蚁攻城,接着就被宋军的猛火油、滚木礌石所伤,有些撞令郎用汉话嚎叫着从数丈高的梯子上掉落,双方炎黄后裔在拼死搏杀着。
种谔身前身后二十余名护卫手拿盾牌护卫着,按说这样严密的防护足以了,箭枝真是无法伤了他,但是今日为了对上宋军的砲车,西夏军的砲车也足够多,因此,不断有石弹落下,这才是最危险的。
‘大帅,还是进入城楼里躲避吧。’
身边的种建中焦急道。
“某在,军心稳,毋庸多言,”
种谔纹丝不动站在城楼前关敌料阵,刚刚大败,军心不稳的紧要关头,种谔在城头和消失在城头对军心士气的影响巨大。
当军卒看到种帅不畏艰险和他们一起城头坚守的时候,心里不慌,可以同心协力杀敌。
身经百战的种谔太清楚这一点了,因此他决不允许自己退入较为安生的城楼内。
呼哨声传来,空中一个石弹传来,几个亲卫大喊,
‘护佑大帅,’
喊声未绝,一个石弹击打在种谔左侧三步远处,两个军卒手中的盾牌碎裂,被砸的骨断筋折眼见是不成了。
四周的军卒见此一片惊呼,种谔眉头都没皱一下,身子标枪般挺立,让四周惊恐的士卒放下心来。
城楼内,徐禧坐在椅子上表现的还算镇定,其实他心里明白他现下四肢颤抖,根本没法支撑起他的身体。
外面山呼海啸般的喊杀声,箭枝不断击打在城楼上的声音就像是催命符。
徐禧哪里经历过这个,这就像在被动的等死一般,区别就在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击中罢了,徐禧这个战阵的初哥肝胆欲裂,他从没想到守城战是如此的血腥恐怖。
在这一刻,徐禧后悔不已,他怎么就领受了这样一个职位,简直就是一个催命符般。
蓬的一声,城门楼被一个石弹击中,城门楼内沙土纷纷而下,城门楼晃动了几下,徐禧身子一抖,脸上苍白,冒出一身的虚汗。
陪着他在城门楼内的景思谊心里鄙夷,徐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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