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延和冯道骥寒暄了一下,秦延随着他看了看冯记在此的库房,库房不大,就是三进三重的院落,不过这在东京绝对是可观的财富了,要知道东京人满为患,房产成为最为保值的收入,衡量很多人家的财富看房产的。
就是当今官家的内库大部分收入都是来至京中房屋的租赁,至于皇庄的收入其实相当可怜根本不足以支撑皇家的庞大支出,不过只是房屋租赁足以支撑皇室的大部分开销,可见房产在东京的价值。
‘某是珠宝金银等物件,再就是一些杂货以及和珠宝相关的女红等物件,所以库房不用很多,像米行、布行,杂货行等库房广阔,’
他一指前方的几十步的刘记布店。
秦延抬眼看去只见店铺十分的宏阔,后面库房林立一直蔓延到河道旁。
“正好,某说的那家行首就是他家,机宜可随我一观。”
冯道骥引领秦延走向刘记布店。
秦延拜托冯道骥寻找的吉贝子,也就是棉花的种子,最好能找到会种植的人,再就是纺织的好手,只是种出来发卖那没多少钱,怎么也得纺成布匹才能赚到成品的价钱,虽然秦延前世没有经商,不过原材料和成品利润相差太远还是清楚的。
看来冯道骥找的就是布行的行首刘家。
几人刚进入店面里,从后间快步走出了几人,当先一个胖的弥陀佛般的员外拱手大笑,
“冯兄,这位是秦机宜吧,”
这位将衣衫撑的慢慢的巨胖笑起来嗓音宏阔,给人爽利大气的感觉,相比之下跟在他后面的刘傕此时捻手捻脚的像个跟班打杂的,瞄了眼秦延后不敢多看,只把眼睛看向地面,乖巧如奶猫。
“正是土山秦郎,”
冯道骥笑道,
‘这位是东京布行的行首刘丰骐,’
“久仰秦机宜大名,如今机宜诗词传遍京师,某仰慕久矣,哈哈,”
刘丰骐的胖脸上笑出花来。
“过誉,诗词小道尔,实不足道,”
秦延笑道。
“机宜过谦,过谦,将来成就不在诸位学士之下啊,哈哈,”
刘丰骐转脸看向自家的奶猫立即翻脸道,
‘孽畜还不向机宜告罪,’
“拜,拜见机宜,当日小的无知得罪了机宜,万望机宜海涵,”
刘傕满脸涨红的拱手告罪,嘴里磕绊着,极为的羞惭,前几日那个傲娇的刘少无影踪了。
“机宜,小犬无知,还请机宜原谅则个,”
刘丰骐一脸的笑意拱手道。
“此事早已作罢,倒是该谢谢贵公子相欺,否则怎有元夕之词,”
秦延哈哈一笑,这个纨绔真不值得他记恨。
‘机宜果然心胸开阔,刘某感佩,’
刘丰骐的恭维不要钱的撒来,然后一抬腿踢了刘傕一脚,
“孽畜还不退下,”
刘傕急忙跌跌撞撞的羞愧退去。
“听闻机宜有意引入吉贝种植,某在东京为机宜收集了一千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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