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开玩笑的,涉及精神、生死、时间、乃至命运,每一场游戏想要重开,除了你自己希望,还得让你的对手同意,对不对?”路鸣泽以循循善诱的语气说
“你是说,他与黑王达成了某种协议?”西子月仿佛听到了惊世骇俗的内幕。
“这是很有可能的,你要这样想,世界线为什么要重启?肯定是因为世界毁灭了,对不对?黑王不希望自己所接手的是个已经毁灭的世界,路明非也不希望,经过双方同意,准许游戏重开。”路鸣泽不知道从哪里摸出了一堆纸牌,将其一挥而散。
那些纸牌在空中重组穿插,最后组成了一副新的牌,完整落到了路鸣泽手中。
一次神奇的洗牌就这么完成,他把玩着两张最大的鬼牌。
“但重开的条件是双方都得支付一定代价,于是路明非变成了这种神隐状态,至于黑王......也许他也像最初苏醒的四大君主那样,以人类姿态活在社会中的某个角落,在夜晚里回忆曾经的自己。”
忽然,他的神色里忽然带上了一丝悲哀,像是看着一株玫瑰花慢慢凋谢:“姐姐啊,你快死了,你知道吗?”
“你已经知道我接下来将要面对怎样的敌人了吗?”西子月平静发问,黄金瞳非但不暴戾,反而有股别样的温柔。
“当然知道,伟大的暴怒,青铜与火一系的初代种,在龙族的世界观中,王座并非永恒,旧的王随时都将被新的王砍下脑袋,血统的阶级虽然无法跨越,但王座却是可以更替的,也就是说暴怒能够成为新生的青铜与火之王,只要他找对方法。”
“他现在已经找对方法了,对吗?”西子月问。
“没错,前往王座的诞生地,准备充足的能源,以及前任君主的部分骨骸,将自己再锻造熔铸一遍,就能够成为新的青铜与火。”路鸣泽说。
“能源的话不是问题,冰岛下方就是数不清的熔岩,暴怒重启了这座城市,利用现成的龙族技术从地脉深处抽取热量,骨骸的话也有了,林凤隆早早地就从康斯坦丁的脊背上取下过三块骨骸,这就是他登上王座的台阶......姐姐,你真的快要死了。”
“我死了,你挺可惜的,对吗?”西子月的嘴角露出了一丝少有的笑意。
“没错,毕竟你承担寻找路明非的主力输出,你死了就没人能找路明非了,我总不能指望陈墨瞳那妞接过你的大旗吧?她现在整个人都处于阿巴阿巴状态,虽然挺可爱的,但委实已经提不动刀了。”路鸣泽在空中转了转圈,一副悠然的表情。
“路鸣泽,我其实并不讨厌你。”西子月忽然开口,透着前所未有的郑重。
路鸣泽立刻收起了所有的玩笑态度,认真倾听她接下来的发言。
“虽然你是个诱人做交易的魔鬼,但我其实并不怎么能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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