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与他极其注意饮食有关,不吸烟,不喝酒,咖啡、饮料都极少碰,平时应酬,也多数只喝白水,能在一场场端业应酬中只靠白水便能将陈氏带出低谷,可见,他的能力,不容小觑。
这会儿,他温柔了眉眼,包容的看着周郁,低眉浅笑,“嫌陪嫁太少了?可怎么办呢,阿郁,哥哥就只有这么大的本事了。”
周郁:“……”
真是被陈鹜德这半嗔半揶揄的话噎的无语凝噎。
无奈摇头,周郁手肘搭着沙发扶手,无奈摇头,“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既然不是,那就收着喽。”
陈鹜德耸了耸肩,故意长出口气,好像卸下了多重的担子似的。
呃……
周郁被他的作派逼的直翻白眼,心里腹诽着,以前怎么没察觉,他还有当无赖的潜质。
不过,想想以前,每个月都要去医院报道的人,想耍无赖,只怕也是有心无力呢。
“哥。”
陈鹜德握杯的手一滞,五指下意识的手指。
少了前坠,听起来更像是血亲,明明猜到了周郁不会突兀这么叫他,可陈鹜德还是贪恋的红了眼眶。
人与人的相处,并非只有血亲,才能以真心交付。
周郁这一声哥,喊的意切情真,在看到陈鹜德眼眶泛红时,自己心里也不禁变得复杂起来。
她和陈鹜德,一个是陈文渊的亲生孩子,一个是陈文渊的养子,可到头来,两人跟陈文渊都亲切不起来,反而彼此亲近了。
趁热打铁,周郁靠着沙发,调整下姿势,“我怀孕了。”
因为怀孕,所以,不能以一个姿势久坐。
陈鹜德体谅的点了点头,“累的话,就回去休息吧,我下午的飞机。”
若不是周郁要求,其实,陈家人在婚礼当天结束,就可以赶下午的飞机回去了。
周郁扯了扯嘴角,为陈鹜德明知她的用意,却故意转移话题,好气又好笑,“我怀小睿那会儿,凌晨早早就让我从工作上下来了。”
“没事儿,公司还在那儿运作,哥帮你顶着,你只要过去打个招呼就好。”
陈鹜德理解的点了点头,并且,帮周郁计划周详。
周郁:“……”以前怎么没发现,陈鹜德还有这么固执的时候?
“反正我不要,而且,我也没那个精力管。”
既然道理讲不通,周郁索性也耍起了无赖。
陈鹜德大概是没想到周郁还这样的一面,一时失笑,“不必事事亲力亲为,妹夫在这方面稍点拨一、二,再给你派两个得力的人,也就够了。”
“那怎么行。”
周郁真是败给陈鹜德了,各种理由都能给她堵上,一时没有更好的办法,只能继续耍赖,“你不是说给我做后盾吗,公司给了我,家里人都不让我操心,到时候凌晨接手了,公司大权掌握在他手里,所有的业务我什么都不知道,不说做大做小,至少,那些管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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