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该怎么做一个好丈夫,只能尽力在我能做到的范围里,给他最好的。
楚却泽眸中微微闪动,像是掠过一丝复杂的情绪,接着又弯起眼,好像那让人琢磨不透的神情只是一阵从未存在过的风,片刻后方开了口,声音乖软:
“好,我等你。”
我笑了笑,拍了拍他的脸,以示安抚。
离开青玉苑的时候,我在开车的间隙回头,还能看见他站在二楼的阳台上看着我离开,身边站着寄安和明晏,他们三个人像是三座雕像,一动不动,就这样安静地在萧瑟的秋风中,看着我离开,又一言不发等着我回来。
我移开视线,没敢再看。
我怕我多看一眼,就舍不得走了。
回到钟
宅后,已经是十一点多。
因为我不在,妈妈白天也去上班了,到家就早早地睡下。
父亲为了不吵到妈妈睡觉,就去书房办公,我敲门进去的时候,他正在开跨国会议,见我进来,抬手示意我安静。
我点了点头,默契地坐到他对面,开始用IPad查看最近钟氏的项目进度。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本该通俗易懂的字句在我这里就变成了难以理解的符号,我开始走神,满脑子都是楚却泽。
还有我的寄安和明晏。
我抬起头看了一眼父亲祁轻筠,他办公的侧脸认真而又凝重。
从前,我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这么忙,这么累,甚至连陪妈妈的时间也没有,现在我大概懂了。
要撑起这个家,约莫不是那么容易的。
他首先是我的父亲,然后是妈妈的爱人,外公的儿婿,舅舅的弟夫,接着才是他自己。
最后才能做他自己。
那么我呢?
我下意识摩挲着指尖的戒指,忽然感觉这个戒指的分量变的分外沉重起来。
我真的准备好履行一个爱人和父亲的责任了吗?
“想什么呢,这么入神?”
不知道什么时候起,时针已经转到了十二点,父亲合上电脑,疲惫地捏了捏鼻梁,摘下蓝光眼镜,转过头看向我,强行打起精神:
“好不容易从宁城回来,不去休息一下吗?”
“不了。”
我冲父亲笑了笑,“我有事想和您说。”
“你是想和我说小楚的事情吧?”
父亲果然是父亲,什么都知道。
他站起身,将冷掉的咖啡倒掉,给我倒了一杯安神的百合冰糖水,递到我面前:
“喝吧。”
和楚却泽分开那几年,我总是无缘无故做噩梦,整晚整晚地失眠,医生瞧了也不见好,父亲心里着急,开始捣鼓各种食疗药物。
后来,他调了一方百合冰糖水,佐以其他中草药,煮开后滤过两遍,用第三遍的草药水让我饮下,我的失眠才好些。
从此以后,只要我晚上睡不着,不管是多晚去找父亲,父亲都会从床上爬起来给我煮冰糖水。
后来,时间长了,连冰糖水也不管用了,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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