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后脑勺了,再掉真得秃了,咱还是给他省省心吧。”
说服宁焰之后,宁执走出房间时,脸上勾出一个老狐狸得逞的笑。
宁焰染回黑发那天,正是期中考试出成绩那天。
年级排名表上,宁焰的名字插在江渔和盛寒的中间。
他看着,顺眼许多,嘴角暗暗带笑。
乌叹呼天喊地,从地面蹦起,简直比自己得了年二还开心,
“焰哥,下次超了江渔那狗东西,我看他还怎么得意。”
宁焰摇头,笑得晃眼,嗓音深沉地说道:
“你懂什么。”
当天下午,放学后。
出校门口时,盛寒脸色古怪,蹙眉抿嘴,像是在忍受着什么。
她一路加快脚步,往家里走去。
还是在那个深巷,她又被拦了下来。
不过,为首的却是宁焰。
他朱唇皓齿,白肤墨发,左手拿着粉白相间的花束,是粉玫瑰和白色的满天星。
脊背如挺拔的白杨,靠在厚重的墙上,右脚抵着墙面,双手抱在胸前。
姿势十分做作。
旁边是乌叹、伍峰、邢靖远三个。
盛寒感觉到体内温热涌流流出,带着一股抽痛,她皱眉咬牙忍受着。
对那四人视而不见,低头快步走过。
宁焰挡在她身前,遮拦住巷口洒进的一方余晖,她身上是他的影子。
他递出花束,话像哽在喉头,
“盛寒、盛寒、我……”
白皙的脸上带着薄红,晕到了耳后根。
乌叹他们三人起哄,“焰哥别怂,大胆地说出来!”
宁焰忿忿瞪他们一眼,早知道就不带他们来了,肯定是因为人多,他才紧张的。
怎么回事,呼出的气都是一抖一抖的。
别紧张别紧张。
盛寒顾不上太多,她咬牙忍住腹部钝痛,没管吱唔着的宁焰,急着掠过他离开这里。
眼看她要走,宁焰情急之下,右手稍带了劲,把她给壁咚在了墙上,手肘弯曲,手掌撑在墙壁上,拦下她的去路。
“我喜欢你,做我女朋友吧。”堵在喉咙的石块没了。
这句话像是三月梧桐的嫩芽,是轻柔的,又像是十一月枫树的红叶,是热烈的。
盛寒明显感觉后背、连同裙摆,都紧贴在了墙壁上,她心里急的打转,根本没法思索他说了句什么,拂开他的右手,咬牙说了句,
“你走开。”
挣脱他的桎梏,要走,却被他又挡下去路。
这时,腹部又是一阵隐隐作痛,像是被谁打了一拳,急狠了,一下子,眼角就有些莹莹闪闪。
“裙子,血……”
伍峰指着她深灰色的百褶裙,呆愣愣地说着。
上面有一块硬币大小的血渍。
长巷时不时有人来往,穿着湛中的校服,目光带着打量。
这三个字直接打开了盛寒的泪腺,眼泪跟豆子似的簌簌落下。
她刚出校门就察觉不对劲,一个劲往家赶,半路却被宁焰拦下,还被他们这群人直言指出。
越想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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