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相互的,只要喜欢,就可以一直走下去,其他的都不重要。”
“你要替我一辈子护着她。”
……
从幽园出来时,天都已经黑透了,幽园旁的路灯也很是昏暗。
沈栖宴垂着头,脚尖踢着石子,将石子往前踢一截,自己往前走一截,再踢一截。
如此反复,直到……
石子突然被盛时妄的鞋踩住。
沈栖宴才停止了动作,抬起头看他,“怎么了?”
她兴致不高,大抵是有一段时间没来看郁琮了,今日一来,惊觉郁琮老了不少。
自从郁琮和郁婳因为她的事情吵架,郁琮搬进了幽园后,只要郁婳在的时候,沈栖宴就很少来找郁琮了。
生怕郁婳又说什么她是被郁琮娇惯坏了这些话。
在郁琮面前,她没表露出自己的沮丧,可一边从幽园出来,一边就隐藏不住了。
整个人都丧了下来。
走的慢吞吞的,一直耷拉着脑袋,有气无力的。
盛时妄看着她这副样子,想着郁琮的那些话。
他弯腰,在月光之下,透过丝丝缕缕的朦胧雾薄,凝着她双眸,认真道:“对不起。”
“啊?”沈栖宴被他突如其来的道歉弄乱了思绪,“你为什么要跟我道歉?”
抿了抿唇,盛时妄接而道:“我一直只顾着自己感受了。”
“我总说我没有记忆,你们说的那些我都不记得。”
“却忽略了,你记着这些回忆,看着对记忆陌生的我,又有多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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