杏花也是受宠若惊,头却抬的更高了。
她本就是春风得意,现在又有季容裴撑腰,自然喜不自胜。
“从明天起,你每晚八点,独自一人来钻石包厢跪到天亮,一直到杏花同意原谅你为止。”
见我强烈反抗。
季容裴又加了一句道:“你若敢不跪,我便让你身边所有与你亲近的人,统统遭殃,我既说得出,就做得到。”
说罢,季容裴望了我一眼,就离开了包厢,杏花便快速跟了上去。
我一直在地上跪了一宿,直到外面天都亮了,一团怒气就憋在心口中,上不来下不去的十分难受,像是一只被撑坏的气球,任由怎样填满了液体,都凝固不住。
直到我双腿都在颤抖,视线昏花的时候,忽然有人从包间外传了进来。
“哎哟,莺鹂,季先生都走了,你怎么还跪着,快起来,别伤着膝盖。”妈妈生心疼极了,快速将我从地上扶了起来。
因为长时间跪地不起,我膝盖都青紫了,连打弯都做不到了。
“你何必跟自己较劲,我都说你别惹杏花,她正得宠,何必要争一时的长短?忍一时风平浪静,这个道理,你不懂吗。”
眼泪,一滴一滴流了下来,双腿都已然麻木了,疼的我不知所措。
可是,皮肉再疼,也没有心里疼。
忽然,我一把推开妈妈生,整个人情绪失控就坐在地上,嘶喊道:“从我跟着红姨,就见惯了男人欺骗女人,不管多少甜言蜜语,我从未当真,可是,他是季容裴啊,堂堂季氏家族的首领,他到底凭什么!”
眼泪,顺着鼻翼流进了嘴里,是咸涩的味道,我不能怪他。
要怪,就怪我自己太傻,明知的道理却还要再犯,最后,也不会被同情。
我趴在地毯上,哭的如此狼狈。
原来,心里的伤,远比身体要刺痛百倍,我哭的浑身都在抽搐,妈妈生见状也急了,却不知如何安慰我,握着我的手,希望给我能量,她静静的陪着我,一直坐到了天黑。
灯红酒绿,莺歌燕舞的花花世界,从来未有尽头,它不会伴随着任何人的痛苦东升西落,就像我昨夜不管经历了怎样的痛彻心扉,今天依旧车水马龙。
包间门外,进来两名保镖,厉声道:“按照季先生的吩咐,时间已到。”
“发生了什么事?”妈妈生起身,一副如临大敌的恐惧,我将季容裴昨晚对我的要求说给妈妈生听,妈妈生愤怒,觉得季容裴是在存心糟蹋我。
“他要捧着杏花,何必拿你开刀?更何况,季先生若真生气,直接将你打发去黑屋不是更省事?”
让我跪在钻石包厢,绝对是一笔很大的开销,大上海尊贵包厢并不是普通老百姓能消费的起,大门一开,就会有最低两千大洋的消费。
可是,“我不跪,推倒杏花的事,恐怕很难平息。”
我不愿让身边的人,因我受到什么伤害,所以,我只能听季容裴的话。
妈妈生此时也没了办法,等我跪在地上,门外全是蜂拥而至的舞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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