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馑踩开床头的落地灯,把她放在柔软的床上,给她盖上被子。
阿厘才发现,他的眼角反光,是几不可见的泪痕。
“宝贝哪里不舒服吗?要不要去医院看看?”
他说着,又把被子掀开,开始拽她的睡裤。
阿厘本欲挣扎,等看到他比哭还难看的表情时,动作一顿,便由他去了。
周克馑把她的睡裤褪下,又剥下了阿厘的内裤,修长白净的手指梭巡过细白皮肉上深深浅浅的吻痕,越来越沉默。
阿厘等了许久,他也没出声。
“我冷……”她小声喃喃。
周克馑闻言像是被惊醒似的,捞起被子把她给团团裹住,在她眉心上落下一个吻:“先睡会吧宝贝。”
阿厘想说她刚睡醒,不想再睡觉了,她想等他情绪好一点之后跟他聊一聊,或者分担一下感受。
周克馑却说自己有点事想起来,要出去一趟。
阿厘失落地应下,眼看着他下床,打着赤脚为她合上卧室的门,转身出去了。
她看着灯罩的纹路,心里发空,像是在不断地坠落。
这或许就是她的结果。
不过没事,女儿一直陪着她,怎么样都可以承受。
青湖别墅的气氛很凝重,秦女士狠狠推了周瑾安一把:“你倒是给周琮打电话问问他怎么回事啊?!”
周瑾安“嘶”了一声,甩开她的手:“周琮忙着工作,你让我问他?你这个当婆婆的怎么不去找自己的儿媳打听打听到底怎么回事?”
“我怎么跟兰厘打听?她还怀着孩子呢你让我刺激她?”秦女士“唰”地站起来:“你不愿意打扰周琮我自己打这电话!”
“不行!”周瑾安呵斥道:“哪有长辈插手年轻人的事的!”
秦玉环冷笑一声:“说得好听,你大儿子都给小馑戴绿帽子了你还气定神闲,都不肯打扰大儿子,在你眼里还有没有我们娘俩?偏心也要有个度!”
“我偏心?!我对他们兄弟俩向来是一碗水端平!甚至对小馑更宠溺。反倒是你对周琮!哪有一点母亲样子!”
“周瑾安!你要点脸,你那是宠溺小馑吗?你是不管他!你跟老爷子一样!都把小馑看成惹祸精,事事都要以你大儿子为先,小馑在他爷爷奶奶那里受了多少气!”
周瑾安向来要脸,脸红脖子粗就要甩手出门,不肯再跟秦玉环争吵下去。
剑拔弩张之际,门发出不小的声响,秋夜里,周克馑竟只穿了件卫衣就回来了。
秦玉环和周瑾安均是担忧地快步迎过去:“小馑你……”
周克馑却仿佛没有看见他们,一阵风似的从他们身边经过,快步上了楼。
夫妻二人面面相觑,皆是有点懵。
“他这是怎么了?”“我上去看看他!”秦玉环说着就提了裙子,在姓周的保姆的搀扶下往楼上走。
正当她爬到半截时,楼上响起一声尖叫。
周克馑从楼上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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