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烫,忙抓住被子试图阻止他拉下去。
可他手中的力道仿佛不容拒绝,她又羞又气,最后干脆不扯了,咬着牙丢下一句。
“我就知道你在骗我。”
便翻个身趴在床上,像个任性的孩子般地抱住枕头把脸死死埋进去。
司言错过了沉清夜悄然转变的神色,以及注视她的那双眼眸溢出很多复杂的情绪。
许久后,他在床沿坐下,一只手搭在膝盖上,另一只手抚上她垂在背脊的秀发温柔地抚摸着。
有那么一霎,他好想不去防备她的试探,把儿时那些挨饿、挨打、受欺凌的往事一股脑都说给她听,可最终发现做不到。
他希望在她心里他是沉氏集团的沉二少,而不是那个跟随母亲从小过惯了苦日子的莫言。
“小时候我在洗澡的时候,女房东喝醉后跑了进来对我又摸又亲,要不是邻居木伯伯听到呼叫声过来看看,初吻都差点被她抢走。”
“我那时大概八岁吧,是真被她吓到了,那晚我做了一夜的噩梦,从那以后只要成年女人靠我太近,我就想吐,尤其是当我闻到香水或者烟酒味时,就更想吐。”
沉清夜极力克制着情绪,使口中吐出的声音显得平静,说完他几不可查的叹了一口气。
这声轻叹落在司言耳中,她的心中升起了一股莫名的情绪,她有些理不清是什么情绪。
这招以退为进是成功了,可逼人说出难以启齿的事情,这种行为该受到谴责。
现在她无论如何都说不出追问的话,也明白不能继续追问下去,那样会太明显。
“你站起来!”
沉清夜闻言心里有瞬间的疑惑,却还是依言起身站在床前,下一秒他见司言翻个身支起身子坐起来,抬起小脸望了过来。
此时,头顶的灯光洒在她浓密的睫毛上,形成一片淡淡的阴影,他有些看不真切她的眼神,却已然明白了她想做什么。
司言脸蛋一阵发烫,她忍住羞涩从坐的姿势换成了跪坐在床上,她听说过男人喜欢这个姿势,因为这代表臣服,能满足他们天生拥有的占有欲。
她小心留意沉清夜的眼神变换,从他的目光中看到些许愉悦,她明白那句话是对的。
她一点点向沉清夜挪动,鼻尖和他的胯间只有咫尺的距离,她的心脏不受控制地怦怦乱跳。
她做了好几个深呼吸,才鼓起勇气颤着手替他褪下睡裤以及拉下内裤,早已经胀痛的阴茎从中跳弹出来,“啪”的一声狠狠打在她的脸颊。
她脑袋霎时「轰」的响了一声,好半天才反应过来,别过头羞愧到无地自容。
沉清夜唇角轻扬,有些等不及的他伸出手想握住司言小手,当手指触碰到她细腻肌肤的那一刻,他发现心情好极了。
他带着她的手摸到青筋环绕的阴茎,对她说:“快啊,我等着呢。”
耳边响起的话好似魔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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