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知道他们在挖什么?”
“听说沈君白在牢中受不住酷刑,就将兵符所在的位置写在血书上。”顿了顿,复杂道:“能让长公主如此兴师动众的亲自前来,除了兵符我还真想不到其他事情了。”
北堂括听后却是一脸不信。
沈君白怎么会把沈家兵符藏在这种地方?
他虽与沈君白接触不多,可是他们第一次见面就是在书房之中,那时候他就发现沈君白这人虽身残看的书却全都是忠孝义,为国为民的政书,且张口闭口就是国之大义,可谓正义之光。
这样的人会被屈打成招?
北堂括心中存疑,更是担忧的看着梁落所在的马车。
神情忧虑。
段少秦道:“您可想见一面殿下?”
北堂括:“你有办法?”
“您一直在宫外也没有办法接近殿下,不如乘此机会。”
北堂括看着他点了点头,而后便见段少秦大大方方的走出去,找了一个站的最远的禁军走过去,一脸威严的上前:“你是哪个营的?”
那人年纪尚轻,抬头一看他的白发立马反应过来:“原来是段大人,在下禁军营新兵。”
“禁军营的啊,我有个东西掉在哪个巷口里了,你去帮我找找。”
那人犹疑的看了一眼自己手中的铲子:“可是属下...”
“我帮你挖。”
那人刚好手也挖的疼了,而且这人就是宫中的人应该也不用谨慎对待,找东西可比挖东西轻松多了。
立马笑嘻嘻点头道:“不知大人丢的是什么啊?”
“哦,一个玉佩。”
“好嘞,您稍等!”
说罢便把铲子放在地上,一脸轻松的往想口里跑,段少秦接过铲子有一下没一下的挖着,用柳树的枝条挡住了他的面容,悄悄往巷口的地方看去。
未过多久就见刚刚进去的禁军出来了,只是比方才进去的时候高了些壮了些,低着头上来,双手递上一块雪白的玉佩,声音低沉道:“大人,可是这块玉佩?”
段少秦故作镇定接过:“多谢。”
而后便把铲子送到他手上,擦身而过的时候轻声道了一句:“殿下一切小心,城外之事交给属下就好。”
北堂括轻微的点了点头,学着前面那些禁军的样子挖着土。
一直到了天黑梁青歌的耐性越来越差了,手中的茶杯应声落地,怒火中烧道:“沈君白竟敢骗我!”
梁落在马车中抓紧了自己的手,看来沈君白还是没有变,只是惹怒了梁青歌他又要受罪了...
可破碎的声音刚刚过,就见一个禁军惊喜的捧着一个满是泥土的盒子上来。
梁青歌的神情稍微缓和。
“公主,找到了!”
所有挖土的禁军手中的动作一顿。
梁青歌眼神变化几度,扯着嘴角喊道:“打开!快点打开!”
那禁军赶忙替她打开了盒子。
那盒子不过巴掌大,打开后有一块布包着东西,梁青歌急急忙忙的夺过来,慌忙的掀开布条,只见里面果然好好的放着一个令牌。
当即喜笑颜开起来,激动道:“好!都有赏!”
梁落听见声音掀开车帘,果然看见了那枚刻着沈字的令牌,疑惑的歪了歪头。
沈君白当真给她了...
北堂括远在禁军末尾,却抬头就看见梁落的脸,只是匆匆一眼他便感觉有些不对劲。
眼神不一样。
落落的眼睛里无论何时都会有光亮,而现在的梁落眼神犹如死水,就算蹙着眉头也毫无波澜。
他疑惑在心中,却听见梁青歌高喊一声:“回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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