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交易就算作废。
他想好了,他一定要回去,拿回属于他的权利,既然东黎国的人如此容不下梁落,那他便在西夷等着她来。
正想着阿晏便走了进来,犹豫道:“主子,西夷使者来催了好几次了,我们...”
“叫他等着。”
小苏和茹儿互看了一眼,见北堂括如此深情的望着梁落,两人也不好在旁边听悄悄话,默默退了出去,阿晏抿了抿唇也只好转身出门。
等人一走,北堂括放下水碗,蹲在梁落床榻前望着她苍白的面容蹙起眉头,伸手将她面颊上的碎发拂去。
柔声道:“梁落,我在东黎待不久了,你一定要醒过来,好好活下去等我来找你。”
说着苦笑一声:“你说你,被刺杀那么多次全都死里逃生,怎么这一次你就睡了那么久?你要是再不醒过来,就看不到我了。”
“......”
梁落依旧没有动静。
北堂括叹了口气,握住她的手用指腹轻轻的在她手背上打着转。
“我的小刺猬不会那么容易倒下的对不对?”
腾出一只手来在腰间摸索了一番,拿出了一只发簪,是从前梁落在集市上多看了两眼的桃花簪。
“那天你说你不喜欢,可是我分明看到你眼睛里都是想要两个字,你看,我买回来了。”轻轻的放在她的枕头下。
柔声道:“这算是我给你的定情信物了,不许不认。”
说罢,俯身闭目落了一个吻在梁落脸颊上。
轻声贴着梁落的耳朵道:“我落了章你便不能再喜欢旁人,等我回来找你。”
而后缓缓离开梁落,转身离开。
他相信这不是诀别,总会再相见的。
房门关上,床榻上的梁落眼角莫名有些水渍,打湿了睫毛,凝聚成水珠落在了枕头上。
北堂括刚走李忱、张怀仁便硬要闯进东宫来,可如今的东宫已经被禁军围住,谁也不允许进。
李忱急的团团转也没办法。
张怀仁:“我早说了你偏不信,还是趁早叫太傅爷爷别参合,否则迟早要被连累!”
李忱猛地起身拉住张怀仁衣襟,怒不可遏的瞪着他:“从前我怎么没发现你是这样的人?殿下是女人又怎么了?难道一起喝过的酒就不做数了?其他人我不知道,我李忱绝不会这般无情无义!”
李忱向来最重情义,也不管什么规矩体统,他只觉得梁落与他聊得来就是朋友,朋友有难自己不能坐视不管。
张怀仁任由他抓着自己的衣服,咬牙道:“你又能做什么?满朝文武都要她的命,你难不成还能救她吗?”
“我...”李忱气急败坏的扔开他。
是啊,他什么都做不了。
他只是个纨绔公子,连进宫都是拿的他爹的令牌,他说的话谁会听呢?
他慌张的转过身,无力的垂下头,不知道自己还能做些什么。
张怀远抿了抿唇,深知自己方才的话有些太过分了,正要上前给他解释就见远处沈君白正被人急急的往这边退过来。
“沈大人?”
沈君白面色不太好看,有些青色,握紧了轮椅把手盯着东宫大门。
回头望见这二人:“殿下呢?”
张怀仁率先行了一礼,道:“殿下重伤未醒,陛下已经下令谁也不许靠近东宫了。”
沈君白:“......”
他还是来得有些晚了。
李忱磨了磨牙,忽然怒道:“实在不行,老子我闯进去把殿下带走就是,看谁还能要了殿下的性命?”
“胡闹!”张怀仁怒气冲冲。
李忱此刻已经不待见他了,哼了一声背过身去。
却听沈君白沉下脸,缓缓道:“她不会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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