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方才射精的那一刻,凌夕已经适应了黑暗,也认出了眼前人是谁。
“夕儿,我……”薛安辰惊慌失措,一堆乱七八糟的思绪接二连叁闯入他脑海:自己方才弄疼了她么?是自己为满足自己临死前最后的愿望而强迫了她?还是她连假山的那次都在后悔?
“夕儿,我,对不——”
话未出口,唇瓣便被人堵住。陌生的柔软稍微有些凉,却和自己梦里描绘了千遍万遍的场景一模一样。
“夕儿……”近在咫尺的眼眸闪着尚未退却的情欲,只见那勾人的双眸缓缓闭上,小舌却冒失地闯了进来,小心翼翼地、仿佛略带讨好般地描摹着他的唇形。这勾人的妖精,舔的他心里欢喜不已。
薛安辰也闭了眼回应,一口含住两片粉嫩的唇瓣,撬开贝齿,长舌长驱直入。他从未与人亲吻过,笨拙地吮吸吞咽着对方的津液,只觉得无比甘甜。两舌互相缠绕追逐,都在对方的领地肆意驰骋,仿佛要和对方融合在一起。
“唔——”凌夕被压得头向后仰着,后背抵在汤池边,忽然忍不住发出一声嘤咛。
直到凌夕快要被亲的窒息了,薛安辰才恋恋不舍地放开她,隔着水雾有种不真实的感觉。
“表兄,真的是你么?”
“自然是我。”薛安辰伸手抚上凌夕的侧脸,从眉眼、鼻唇,一直看到满是咬痕的双乳,他想把这一切都刻在脑中,一起带入黄泉。
“那药果然奇效,表兄已然痊愈了吗?”凌夕欣喜道。
薛安辰头痛不已,便只是笑了笑没有说话。他将凌夕抱出了水面,裸着身就这样横抱着走到了一旁的软塌上,翻身压了上来,祈求道:“夕儿,我还想要。”
凌夕一愣,感觉到表兄的下身又硬了起来,直指顶在自己双腿之间,便担忧道:“表兄大病初愈,太过纵欲恐怕——”
“夕儿。”薛安辰打断他,一口腥甜涌上嗓子眼儿。他揉了揉太阳穴,眼中再次染上醉人的殷红,继而目光从与凌夕的对视中移开,落在她娇yan欲滴的唇上,又移至上下起伏的乳尖上,心中狂跳:“若是我当年离京前一狠心要了你,是不是你就只属于我一人了?”
“什么?”凌夕这才发现薛安辰有一丝不妥,就好像刚刚那般粗暴对她的人和记忆中谦和有礼的表兄完全不一样似的,此时的薛安辰又开始给人一种近乎疯狂的压迫感。
“我能怎样?”薛安辰双眸猩红,伸手捏住凌夕的下巴,拇指狠狠地揉搓着她鲜红的唇瓣,喃喃道:“我的夕儿到底有多骚,竟也等不及表兄为你开苞,就委身那么多男人?他们难不成能比表兄更能满足你?”
“表兄,你在胡说什么,你到底怎么了?”
凌夕有些害怕,她想挣脱薛安辰的钳制,却被他一把拉住双手,猛地举过头顶,另一只手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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