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把聂祎凡跟自己说的事发信息给阿鬼了。
现在时泾州根本就不记得以前的事,他只是厌恶秦梦莎而已。
阿鬼不一样,阿鬼还记着和秦梦莎十几年的感情。
万一哪天真要对秦梦莎做出点什么事,阿鬼得有心理准备。
阿鬼发来信息,只说了一句秦梦莎要为自己做的事情付出代价。
“在跟谁发信息?”时泾州眼尖,看到乔知意在发信息。
“阿鬼。”
“发什么?”
“没什么。”
时泾州怀疑地看她一眼,“背着我跟别的男人聊天。”
“阿鬼是你兄弟,还别的男人,真的是乱吃飞醋。”乔知意都无语了。
怎么也想不明白,他怎么就把阿鬼给忘记了呢。
“只要是异性,都是别的男人。”时泾州说:“在爱人面前,不管是不是兄弟,都不能勾搭我的女人。”
乔知意想给时泾州竖大拇指,这霸道范真是死性不改。
“凡哥说他有同事见到秦梦莎了。”乔知意索性跟他说清楚,免得他乱想。
“秦梦莎?”时泾州一脸茫然,“是谁?”
乔知意:“……”
时泾州想了想才说:“哦,那个女人。看到了就抓,跟你说有什么用?”
乔知意再惊。
十几年的感情,就一句“那个女人”来定义秦梦莎。
不可谓不无情。
“是这么想的。但还是得跟你们说一声。”
“有什么好说的?”
“……”
乔知意闭上了嘴。
秦梦莎要是知道那么喜欢的人如今连一个字都不想提,会是什么样的想法?
不过,秦梦莎也算是自作孽。
那个时候时泾州对她多好啊,她偏偏不懂得珍惜。
要是能够拧清楚他们之间的关系,或许现在还是很好的朋友。
不过换言之,真正爱一个人,又哪里甘心于只当朋友呢。
她能理解。人嘛,都是自私的。
……
乔知意刚准备去产房,手机就响了。
看到来电人,她很意外。
是乔胜利。
过年打过电话,现在又打,真的是很奇怪。
“喂。”她淡淡接听。
不管怎么样,也还是她的亲人。
有时候甚至在想,要不是他们当初那么逼自己,她又怎么能跟时泾州在一起呢?
所以,那些恨意也渐渐地淡去。
就当是个熟人,倒也用不着老死不相往来。
“小意,在忙吗?”乔胜利语气带着试探。
“正准备去忙。有事吗?”她客气又疏离。
乔胜利说:“是这样的,知欢回来了,我跟你婶婶想着咱们一家人好久没有一起吃过饭,想问问你有没有时间,回家吃饭。”
乔知意有些搞不清楚乔胜利想干什么,她拒绝,“可能没有时间。我马上得进产房了,先不说了。”
“哦,好好好,那你先忙。”
挂了电话,乔知意思绪万千。
他们都知道她跟时泾州离婚了,但不知道现在这个时泾州也是时泾州。
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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