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什么贵重物品。”
“……”时泾州胸口一团恶气在澎湃,但他已经没有再说什么的资格了。
乔知意就在门口,没打算进去。
聂祎凡想了想,“我现在是走还是不走?”
“这……”乔知意咬了咬唇,“要不,你先走吧。”
耽误人家也挺不好意思的。
聂祎凡挑眉看了眼里面,“你可以吗?”
不管怎么样,乔知意是个弱女子,也不知道他们离婚到底是不是和平的,万一要是谁心中的怨气,有爱情的时候孤男寡女在一起那是可以增进感情的。没爱的时候孤男寡女同处一室是有风险的。
“没事的。”乔知意其实还是相信时泾州的。
毕竟这一回离婚,她也没吵没闹,是征求了他的同意,两个人非常和谐的去办了手续的。
时泾州不会对她有什么怨恨的。
没有怨恨,自然就没有什么危险。
聂祎凡看了眼时间,“那我先走了,有事给我打电话。”
“好。谢谢你送我回来。”
“别再说谢了。”聂祎凡重新回了电梯,跟她挥手。
其实乔知意是有些紧张的。
说是紧张,更准确地说是有些不自在。
她已经不知道该怎么跟时泾州面对了,但也总不能让聂祎凡在这里耗着。
聂祎凡走后,乔知意还是站在门口。
也不知道时泾州到底在找什么,反正她不觉得有什么东西是她落下没给他的。
过了一会儿,时泾州从里面走出来。
乔知意看着他。
“戒指呢?”
“嗯?”
“我的戒指。”时泾州又重复了一遍,“之前我放在床头柜里了。”
乔知意张了张嘴,知道他在说什么了。
就是她专门给他定制的那枚戒指,之前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他摘下来没戴放在床头柜里。
那天收拾他东西的时候,她看到过那枚戒指,想着那是她的东西,再者他俩都离婚了,他也不可能再收藏着那枚戒指,不然以后被新妻看到了,不利于夫妻关系。
“那天收拾东西的时候,我丢了。”乔知意撒谎。
“丢了?”时泾州蹙眉,“我的东西,你为什么要丢?”
“那是我买的。”
“但所有权是我的。”时泾州语气有些强硬。
乔知意深呼吸,不想跟他吵架,“戒指是我送给你的,我们离婚了,我有权收回来。”
“乔知意,你懂不懂法?”时泾州眼神凌厉。
“不懂。”乔知意站在门口,也冷了脸,“时先生,不好意思,太晚了,我要休息,麻烦你出去吧。”
她觉得他有病,都离婚了,来找什么戒指?
就不怕秦梦莎看到了跟他吵,跟他闹?
时泾州提了一口气,“你就这么翻脸不认人?”
“这说的是哪里话?怎么叫我翻脸不认人呢?我这是为了大家好,免得给你添麻烦了。”
乔知意态度坚决,“请吧。”
时泾州站在里面没动,直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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