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你知道江给这个名字是什么意思嘛?”
大军说:“不知道,什么意思?”
大壮说:“江给,用藏语翻译过来,就是狼的意思,邢先生的意思是说,这孩子……是条狼。”
“啊!”一句话不要紧,大军和槐花一起瞪大了双眼。两个人全都傻了。
磨盘村再一次陷入了劫难之中。
孙寡妇所说的四灾一劫,只是出现了四灾,那一劫还没有来。
究竟那一劫是什么,没有人知道,大家只能在不安和惶恐中等待。
这一次的劫难还是狼灾,张大军第二次修路,隆隆的炮声再一次震慑了磨盘山千百年的宁静,同样也打乱了高山狼的正常生活。
炮声一响,那些狼就焦躁不安起来,它们四处乱窜,找地方躲藏,同时性格也变得凶残无比,大白天的就跑出来袭击人,自从修路的队伍驻扎在山外以后,已经几次遭遇野狼的攻击了。
眼看着快过年了,工地上的人集体放假,张大军也陶醉在生子的快乐之中,虽然这孩子不是他亲自生的。
再说大雪已经封山,天寒地冻,滴水成冰,山上的岩石冻得非常坚硬,根本干不成。
放假以后,工地上丢下了十多人看工地,其他的人全部回家,张大军也下了山,在家照顾槐花。
这天孙寡妇过来了,满脸带笑说:“大军,这都腊月初十了,香菱的学校要放假,我想请你帮个忙,到山外去接她回来。”
张大军憨厚一笑:“婶儿,我知道,前几天阿黄回来的时候已经带来了香菱的信,我明天就上山去接她。”
“呦,那婶子就不说谢谢你了,回来以后别走,到婶子家吃面条。”孙寡妇乐的屁颠屁颠的。
“好类。”张大军痛快地答应了。
第二天早上,大军换了一件新衣服,越过磨盘山,来到了香菱所在的学校门口。香菱已经笑眯眯站在哪儿等着他了。
半年不见,香菱的身材又长高了一大截,俨然是个大姑娘了,人也越来越白净。看到张大军的身影,女孩像燕子一样飞了过来。
“大军哥,你来了?俺想死你了。”香菱提着行李扑进了张大军的怀里。
“香菱,等得不耐烦了吧?”张大军摸了摸香菱长满长头发的小脑袋。
“没呀,俺刚收拾好,大军哥,你好早。”
“知道你今天放假,我能不早吗,怕你哭鼻子。”张大军拧了香菱鼻子一下,没有调戏的意思,完全是哥哥对妹妹的那种关爱和玩逗。
“咦--大军哥,你净欺负人家。”香菱一甩手臂,打掉了张大军的手,但心里却甜滋滋的。
“那咱走吧,你娘都等不及了。”大军接过了香菱手里的行李,然后拉住了她的手,两个人上了山。
张大军拉着香菱走在山道上,香菱像只燕子一样围着他叽叽喳喳闹个不停。
半年的时间不见,香菱的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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