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五月不死心,和萱草二人又将从姜府带来的东西翻了一遍。然而确实没有找到有关萧礼借用铺子的任何凭证。
姜五月心很痛,真的,太亏了。
不仅将钱财铺子拱手扔给萧礼,现在连个预防姜府被他抓过来背锅的证据都没有。
逃还是不逃,刚才已经有了选择,现在更是下定决心了。
原主的一切合该由她继承,包括生命,钱财,家人,和坑。
任何事情都要讲求证据。
姜五月不知道萧礼的证据是什么,可能是运用排除法证明她背叛了他。
她有点紧张,面对一个对她怀有恶意,冷漠无情的人渣的时候,并不是像她表现出来的那样没心没肺的。
她也怀疑自己是不是想太多了,有种草木皆兵的神经质。
但萧礼这个人可是少年时候就能推无辜女孩儿下水的狠人。
早就差点死过一次,如今怎么还能栽在他手里呢?
不要低估人的恶意。
姜五月觉得自己再怎么小心都不为过,她尽可能地从对方的角度去看问题,估计一个又一个将来可能发生的事情。
末了,姜五月也不再纠结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和他有仇的又不止她一个人。
她一个柔软女子没有办法,别人就没有办法了吗?
她让萱草取出来纸和笔,写了一份商铺租用书。
想了想,又拿出另外一张纸,写了一行字。
没有证据,那就制造证据。
萱草不识字,但看着姜五月紧张的神色,也有些心慌,她瞅着姜五月写的这两张纸,轻声问道:“小姐,你写的什么啊?是不是发生什么事情了?”
姜五月看着她:“萱草,你……”她顿了顿,她本来想说让她回去姜府,但又转念一想,萧礼未必不会找这个对自己忠心耿耿的小丫头的事。
于是话音一转:“你这两天换一个院子睡觉去,今晚就换。”
许是姜五月神情有些严厉与不容置喙,萱草有些小心翼翼:“小姐,奴婢给您添麻烦了吗?”
姜五月软了脸色:“并没有,切莫多想。”
交代完萱草后,姜五月拿起木桌上的两张纸,塞进怀中,又将靠在墙角的斧头拿在手里,背上背篓,正打算出门,她对准备跟上她的萱草说:“一会儿就回,你先去浆洗衣物。”
然而刚刚走出院门,就被管事师父拦住了。
管事师父怀疑地看向她:“你去哪儿?”
姜五月举起斧头:“砍柴,你干嘛?监视我呢?”
她挥了一下斧头,在傍晚闷热的夏风中,钝斧头生锈的表面上传来一股铁锈味。
管事师父脸色一变,再看姜五月冷淡的神色,莫名觉得这把钝斧头是砍人的利器,上面的铁锈味是沾上的血传出来的。
她被自己的想象惊了一下。
此时在昏黄余晖的照耀下,姜五月一身灰色布衣,边缘上似有金色的光晕。管事师父想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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