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你怎么这么黑?”
他笑了笑,“在刀尖上过活,又是黑dao的人,自然不喜欢太艳丽的颜色,这些我习惯了。”
我哦了一声,跟着他来到沙前,他一直牵着我的手,将我拥着,我坐在他腿上,忽然觉得这个姿势特别别扭,我动了动身子,他伸手按住我的腿,“别动。”
他声音特别低沉,他是个让人很怵的男人,可他又确实有他的温柔,我没有再动,就那么乖巧温顺的偎在他怀里,他一直在笑,良久贴着我的耳畔说,“为什么来找我。”
我有些困倦,我已经在医院不眠不休守了绍坤五天,我混混沌沌中也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只记得他也用相同温柔的语气在我耳边说,“我也是。”
我就这样睡了过去,我做了一个特别漫长美好的梦,我穿着洁白的婚纱,捧着一束红玫瑰站在红毯的尽头,灯光深处他朝我缓缓走来,一身白色的西服,模糊的白光中我看不清楚他的脸,似乎是被珍珠一般耀眼的光束挡住了视线,他温润的浅笑,目光深邃,我们相拥在一起。
我醒来的时候,房间内有雪后放晴的阳光,不温暖,但是很明亮,洁白的窗纱垂在地上,温柔得像是在心里溢满了水。
我从床上坐起来,揉了揉胀的头,身上穿的不再是昨天的衣服,而是一件天蓝色的睡裙,裸露着光洁的大腿,我愣了愣,我似乎是来找张墨渠了?
我正在回忆这几天生的事,门忽然被人推开,一个年约三十多岁的保姆走了进来,手上捧着叠的很整齐的衣服,笑着看了看我,“沈小姐您醒了。”
她将衣服放在床尾,“我是别墅里的佣人,您喊我庄兰就行了,先生昨晚吩咐我给您擦了身子换了睡裙,这是按照您的尺寸买来的新衣服,您看看喜欢么。”
她说完又打开门,将放在门外的一个矮柜推进来,里面都是五颜六色的裙子和裤装,我粗略的打量了一眼,都是我喜欢的样子。
我笑了笑,跳下床,推开浴室的门,“他怎么知道我喜欢什么款式的衣服。”
庄兰给我收拾床铺,“先生心思细腻,想必是平常瞧出来的。”
我哦了一声,觉得心里有股温热的暖流划过,甜滋滋的,连这个雪后寒冷的早晨都温暖明媚了许多。
我洗漱好跟着庄兰下了楼,张墨渠正坐在客厅的沙上喝牛奶,手上捧着一份报纸专注度看着,他听见脚步声抬起头望了我一眼,眼底闪过一抹惊艳。
“在我眼里,能将黄色穿的这么漂亮,你还是第一个。”
我吐吐舌头,“你审美品味这么高嘛。”
他笑了一声,“还可以,一般女人难以入了我的眼。这也是我多年独身的缘故。”
我坐在餐桌上,将杯子端起来,尝了尝味道,似乎是鲜榨的果汁,“那我荣幸之至。”
庄兰拿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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