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
“大王,您这是?”葛晔面不改色地问道。
“你来我们拓拔家也有十年了吧?是土堂派你来的?现在给你一个活命的机会,有什么事全都交待吧。”拓拔欢有些痛心地说道。
“大王,到底是谁在胡说八道?我老葛一向忠心耿耿的,您可不能听信外人胡言乱语啊!”葛晔说完又将脚下的羊粪踢散了一些。
贺齐舟笑道:“别踢了,你堆羊粪的手法我早就学会了。”
“什么手法?周兄弟,咱们无怨无仇的,您可不能乱说话啊。”葛晔道。
贺齐舟道:“葛总管,原本我在想,潘古部这么多人,要找出个内奸还真不容易。你当初反对北迁、竭力劝大家交出赎金,可司徒秋的信使一到,你立即就改变了主意,反而劝大家北上,那时就已经将‘内奸’二字刻在脸上了。如今无论招还是不招,你的任务也算是完成了,我还是要谢你一句。”
“周兄弟,说什么呢?我怎么听不懂啊?”葛晔继续装着糊涂。
贺齐舟不再理会,对拓拔欢道:“王爷,此人你路上慢慢审吧,他的那个仆人也堆过两次羊粪,应该没其他同伙了。我们就此别过,待翻过萨彦岭后再来找你们。”
“好,千万小心!”拓拔欢道。
“放心吧!”贺齐舟立即骑上自己的雪龙马,折回正北方向,那一千五百名垫后的壮士正在等着自己。
……
“师父,您来啦?刚拉好的羊粪好臭啊!快看看我堆的像不像?”骆玉捂着鼻子上前邀功,地上十几粒新鲜羊粪摆成了一个不太规整且有个缺口的圆形,缺口的方向正对北方。
“嗯,就是这个样子,做得好,以后这件事都交给你了!记得每隔两到三里就摆上一堆!”贺齐舟点了点头,然后快马向前奔去。
“啊?”骆玉就差没哭出来了。
“大师姐,师父这是去哪啊?”凌谡因为五脉的身手,也被允许留在这个队伍中间。
“可能是去找伏击的地点了吧。”骆玉心不在焉地答道,还在为自己刚才的“心灵手巧”而懊悔。
“大师姐,您那套柳绵掌我都学全了,师父什么时候亲自指点我武功啊?”凌谡腆着脸和肚子问道。
“你这段时间的表现也就马马虎虎吧,悟性也不怎么高……”骆玉灵机一动。
“哪里不高了?这才几天啊?我就学全了柳绵掌,若是打起来,你都未必是我对手……”
“嗯?”
“是我胡说,我哪里打得过大师姐啊。”凌谡自知失言。
“看到地上这堆羊粪了吗?这对部落北迁来说,极其重要。”骆玉正色道。
“我明白。”凌谡急忙点头。
“要摆成这么一堆既形似又神似的羊粪,考验的就是悟性,看清楚了吗?下一堆你来试试。”
“好嘞!”
两里后,凌谡摆出了一堆极为神似的羊粪,缺口不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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