彪形大汉轻轻两步便从潭边跃上石台,每步都跨出三丈有余,然后又从石台跃至老者所在的那块石头,在案头书卷的写下名字、摁上指印,再返回石台,抱拳对着宁成道:“请赐教!”
“你、你、你不是被通缉的飞狐帮马匪谭壮吗?”宁成忽然惊呼起来。
“成都尉,你也不叫宁成,更不是什么营州中州派的!听说你成宁还没去营州时就已经三妻四妾了,怎么,准备都休了啊?”谭壮早就认出了台上之人。
“好提议,那老子就拿你的人头,换了赏银当聘礼!”成宁狞笑着将剑尖指向谭壮。
谭壮用的是一柄五尺长的环首大刀,拖在身后,向着成宁迎上一步后道:“好啊,有本事就来拿,若没本事,老子就要你血债血偿!”
“我再说一遍!”老者自低案后站起,道:“比武招亲点到即止,若是胜负已定再恶意伤人,休怪我宇文禅不客气!打吧!”
仇人相见分外眼红,两人一上来便殊死相搏起来,特别是谭壮,可能自知武功略逊一筹,招招都是拼命的打法,怪异的刀法只攻不守,连贺齐舟都是头一回见到。
成宁一开始还硬碰硬地对攻了两招,但架不住对方的舍命强攻,开始在石台边缘游走起来,招式也由中州派武功改为天龙教传承,招法与赤焰一脉相近,出手阴狠毒辣,在游走的过程中随时准备像毒蛇一样咬对方一口。
“师父你说谁会赢啊?”骆玉低声问道,因为台上两人均为六脉,又都是陌生的招式,她实在是看不出来。
“谁都赢不了。”贺齐舟道。
“啊?这怎么可能?师父,您就多说两句呗。”骆玉奇道。
“若不是打斗限制在石台上,成宁百招可胜,谭壮显然研究过成宁,想占着地利,依靠兵刃和体魄来耗死对方,他此行的目的可能就是尾随成宁,在擂台上报仇。”贺齐舟道。
“我听说过飞狐帮,据说匪首谭壮无恶不作,是个杀人不眨眼的狠角色,此人武功极高又极讲意气,今日一见,传闻果然不虚。”凑近的凌谡插了一句。
“只要成宁不认输,结果只能是两败俱伤。”贺齐舟继续说道。
与四人相隔不远的一名儒衫男子侧目看了贺齐舟一眼,骄傲地抬头说道:“朋友眼力不错,但成宁不会认输。”
“兄弟,你怎么会知道?还记得我吗?咱们住过同一个客栈。”凌谡忽然发现了一个熟人,挨近过去说道。
“因为他已经赢下两场了。”那名儒衫男子边说边扬手打开折扇,将凌谡挡在三尺开外,竟然有点嫌弃的意思。
“不好意思,身上是脏了点。”一袭白衣的凌谡在地上打过滚,见对方不待见,悻悻地退到贺齐舟身后。
事实果然如贺齐舟所料,一百余招后,渐渐有些气力不支的成宁故意卖了个破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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