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分得几个奴隶,他家就是靠军中有人才在镇里作威作福……”
贺齐舟心中一酸,看向赫连长吉问道:“照周朝律法,此事该如何处理?”
赫连长吉连忙殷勤地答道:“若是打杀了自家的奴隶,无罪;若是杀了别人家的奴隶,相当于毁人财物,一,要赔,二,毕竟牵涉人命,要视情况加刑,木堂的人说得没错。”
“那就由得他们私下解决?”贺齐舟问道。
“不过是奴隶而已,民不举,官不究,只要孔家同意了,事情也就过去了。”赫连长吉口气轻松地说道。
“可,可他是自尽的呀。”区鹏急忙叫道。
“在谁家自尽的?因何而自尽啊?”赫连长吉反问。
“这,这——一个这么瘦弱的奴隶,最多就值三百两……”区鹏叫屈道。
“带我去看看!”贺齐舟压住火气说道,这里没人在意那名死去的奴隶,所计较的全是银子。
“好、好,大人,您要不先收下……”区鹏又想递上银子。
“办成了会向你收钱的!带路。”贺齐舟冷冷说道。
区家大宅离客栈也就百来步,院外站着上百名围观的村民。区鹏驱散大门口围着的人,挺直了腰板带着三个“后台”进入自家大院,大声嚷道:“孔老头,土堂的老爷来了,让他们来评评理!”
孔老头姓孔名得财,长得又高又胖,听区鹏这么一叫,脸色一变,道:“别瞎吹,你什么时候认识土堂的人了?”
贺齐舟进院扫视了一下,院子的中心躺着一具瘦弱的尸体,另有数十人分站尸体两边,一看就知是孔家和区家的人,而角落里还蹲着五个男子,身上穿的是同尸体一样的无袖短褂。
“无关人等都退出这个院子!区鹏,去搬两个凳子过来。”贺齐舟叫了一句。
“快快,去搬两把椅子过来。孔得财,听到没有,快让你的手下都滚出去!”区鹏道。
“除了动手打过人的之外,你家里其他人也都出去,这么多人怎么审案?”贺齐舟皱眉说道。
“是,是,阿大、阿二,你们留下,其他人都出去。”区鹏叫道。
贺齐舟见孔家的人也相继走出院子,孔得财身边只剩下两个二十出头的青年男子,便问道:“他们是何人,为何还站在此处?”
“我们是木堂的,孔老爷邀请我们理清案情。”其中一人神情有些倨傲地答道。
“叫什么名字?木堂的都是学子,有什么资格审案?”贺齐舟面露不快。
“在下廉文,这是我弟弟廉武,我们是安州木堂推举的选生,进京秋试,路过此地,这是我二人的腰牌,还请三位大人出示一下官凭。”廉文说罢取出一块木牌再拿了兄弟的腰牌,走近两步,递至贺齐舟面前。
贺齐舟接过木牌,装模作样地看了一眼,还回去时再将腰间的土堂鱼符取下,在廉文面前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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