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秦京茹脸上带着笑意,等着许大茂的回答。
心中暗爽,她感觉这真是个好主意。
她二叔家养的鸡,跟普通鸡不一样,是何晓从国外运来的鸡种,长得快吃得还少,什么都挺好,就是养鸡场的味道不好闻。
不夸张地说,那是顶风臭十里,正好治一下许大茂。
“养鸡?不是去炸鸡店?”
许大茂一愣,他脸上有些难看。
本想一走了之,可摸了摸兜里,许大茂又停住了脚步。
“许大茂,你去不去啊?我告诉你,养鸡辛苦是辛苦,可挣得也多,你要是不去就算了,这工作有的是人抢呢。”
“我……我去!”
许大茂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答应了下来。
没办法,他许大茂如今人穷志短,虎落平阳被犬欺,等挣了钱,他非得给秦京茹好看不可。
许大茂找到了养鸡的工作,准备去往红星公社。
同样从劳改农场出来的棒梗,却刚回到京城。
站在四合院门口,棒梗没有勇气进去,他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妈,面对奶奶。
“何晓、唐艳玲、傻柱,我成了这样,全都是你们害的!”
棒梗咬着牙,暗恨不已。
想到劳改农场暗无天日的生活,他心中如万蚁啃食。
抬头看了看,他坚定地走进了院。
“咦?棒梗,你出来了?”
外院,阎埠贵正浇着花,他看到棒梗吓了一跳。
“嗯。”
棒梗点了下头,接着大步走了。
阎埠贵看着棒梗得背影,心里犯起了嘀咕。
不知道怎么的,他总感觉棒梗这次出来,会惹出一番事。
“不行,我得告诉何晓一声。”
阎埠贵放下手里的水壶,转身大步走向邮电局,他得给香江的何晓打个电话,提醒何晓一声。
……
中院。
秦淮茹跟东厢房的老太婆,为了水费又吵了起来。
两人谁也不让谁,院里的其他人也见怪不怪。
“这院里,俺看就属你家用水最多,你家最占便宜,你个臭寡妇得多出水费。”
垂花门口,棒梗看着院里一愣,接着大步走了过来。
一把推开老婆子,他恶狠狠地瞪了一眼。
“棒棒……棒梗?”
秦淮茹有些不敢置信。
走上前,她急忙上下摸索,“呜呜,真是棒梗,真是我儿子。”
“呜呜,棒梗啊,妈不是在做梦吧?你怎么回来了?”
棒梗憋不住了,他眼泪也掉了下来。
顾不得老婆子,他转身直接跪在了地上,“妈,是我,我减刑提前出来了。”
“呜呜,棒梗,你的左腿怎么回事?怎么这样了?”
“妈,没事,我在农场干活的时候,不小心磕了一下,您别担心。”
棒梗藏着对傻柱的恨意,故作轻松。
傻柱,这个老畜生,害他成了瘸子,何晓这个小畜生,害他没了媳妇。
如今他出来了,非得让两人付出代价不可。
“我可怜的儿子啊。”
秦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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